锦城巫阳(南征版)

生于蜀,习业于燕,谒师于楚,结庐于滇。

季汉1800年游记特别篇——涿郡

【衣锦还乡】

先帝中心,玄亮,三义宫掉落季汉人众人

涿州经历和见闻为主,奔波一日后熬夜速成产物

p1~p3 大树楼桑村 汉昭烈皇帝故里汉白玉碑

p4 故里附近相关的部分地标

p5 涿州市区鼓楼大街怀旧,老铺面与新门楼、未开放的辽塔

p6 城市地标,三义广场与涿州东站

p7 楼桑庙村三义宫

p8 回北京高铁上的园博园晚霞外加今天从涿州带回来的各种:火车票、三义宫门票、书和宣传册。另外就是从主公故土上拔走的两棵麦子嘿嘿,我对丞相英灵发誓我不是在人家田里乱拔的!

p9、p10 汉昭烈皇帝故里碑记,摘自在三义宫淘来的《兰台余韵》中国档案出版社2001版,作者刘桂郁。

以上~


下面让我放飞吧,6.8k字数预警。会出现包括但不限于讨论主公和玫瑰花很配的奇怪话题(看我一脸真诚困倦


【1】出发

本来说今年春天挑一个桃花开的日子去涿州看看,没成想一拖再拖,等来了一千八百年后四月初六。于是乎,头天晚上哪怕熬夜到两点也要赶完17号的DDL,就是为了在这个特别的日子,蹲在大树楼桑村的田埂边上,迎候另一个时空里衣锦还乡的他们。

不出所料,我按掉了清晨响起的闹钟,翻了个身,拿起手机迷迷糊糊改签了了稍晚的高铁票,困死了,根本起不来。

不知道第几次闹铃响起,终于惊坐而起,囫囵地嚼了一块面包又带上咖啡续命,终终终于出门了。

去北京西站的地铁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慢过,百无聊赖中抬头一看,列车编号恰好是0414 1A,丞相的生日,让人开心的巧合。临时改签的高铁,上车后屏幕一直在滚动播放经停站,眼看着它将往故国西安一路飞驰,再沿着宝鸡、天水一线而去,所到之处尽皆上演着他们的一幕幕故事,寻常不过的地名,却能勾起人或悲或喜的遐思。可能是命中注定今日宜还于旧都吧,我一厢情愿地想。

达到涿州东站以后,出租车列队整齐,会礼貌地问几句坐车吗但并不过分招揽。虽然有点心动,但是自个儿出门,安全起见还是老老实实等公交。

第一个也是主要目的地大树楼桑村汉昭烈皇帝故里,到最近的公交车站“燕南包装”下车以后还需步行4公里到村子中去,嗯,还好还好,在脚力范围内。

然而事实证明,在涿州搭公交是我今天惟一失误的决定。

打开手机先给主公订了一束花,正开心着呢,转眼涿23路表演了个漂亮的一盘子窄路掉头,把包括我在内车上唯二的乘客扔在了一个加油站边,说后面的站去不了了。我和另一个背包旅游大叔面面相觑,各自掏出手机进行位置确认。


【2】先帝与玫瑰

订花的店就在附近两公里,反正没车坐,干脆走过去取花。

一路走来,汽修店、中医诊所不少,还路过一家武术学校,很有河北保定的感觉了。

头好几天就在想花问题,绕了一圈最终还是择定了红玫瑰,不仅是因为它所代表的爱慕之意(毕竟我可连丞相都还没送过玫瑰呢)。写过一篇用传统玫瑰(old rose)比主公的同人,起初只是为了借题磕一波玄亮,到后来从心底觉得,这真是很适合主公的花啊(好哇我单方面宣布玫瑰成为季汉国花

原产自中国的玫瑰,一开始并不是所谓情爱的象征。

玫瑰之名本是美玉,石之美者,珠圆好者,并非俗物,司马相如《子虚赋》载“其石则赤玉玫瑰,琳瑉琨吾,瑊玏玄厉,碝石碔玞”。而先汉时节乐游苑中有自生玫瑰树,与被悉心栽培的国芳名种同列于汉宫。玫瑰耐贫瘠、耐寒、耐寒,充满着野性的能量,在无人照看的恶劣环境恣意生长。“为报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苍苔”,不禁让人想起先帝的高祖之风、信大义于天下之志与他那颠沛流离却始终不屈的大半辈子。

玫瑰又被称为“刺客”,是花之豪者,湖海之士,倒不能更符合主公年轻时的燕赵游侠儿喜美衣服而不甚乐读书的脾性。

但嫩条丛刺,观之不雅,到底掩盖在了春风桃李的芳华之下。在后来漫长的时光里,比之文化内涵丰富的梅兰竹菊诸君子之花,玫瑰被冷落甚至非议,与文人墨客笔下的精神寄托无缘。

芳菲本自汉宫来,美玉为名,秾艳为皮,豪气为骨,却被误作不入流的俗色,主公身后所受非议,大抵类此。 

然玫瑰虽未群芳同列,但自有花如其名的金玉品性流传千载。成都大邑县建川博物馆有一段序言:“人寿百年,纸寿千年,而木、石、金、铜、瓷、玉等器物的寿命可达万年。人走物留,直到永远。博物明志,宁静致远。”

他们虽死犹生。

再后来的“隙地生来千万枝,恰似红豆寄相思”,才是锦上添花的美好寓意。一年八百年的异世通梦,举国相托的君臣浪漫情怀,都借这玫瑰道尽了。

虽然鲜花店里卖的红玫瑰,按照《植物志》应该归属于月季,没有中国传统玫瑰(old rose)的愈干愈燥,愈燥愈烈,芬氲不绝的香气,但也并不妨碍心意的表达。烈焰般的红玫瑰,总让人想起灰蒙蒙的天气里那战袍的红,抑或说是刀兵里的血色、战场上的残阳,透出一股子坚忍不拔的绝代风华,更是衣锦还乡的荣光。

当然也难保哪天我脑子一抽真给主公搞来玫瑰茶、玫瑰酒啥的。

这辈子不一定有胆送丞相红玫瑰(宁别误会),但一定要送给主公(狗头保命)毕竟主公收到=丞相收到,主公到手的东西丞相一定有份(这是什么玄亮逻辑?);就像我想给我师父说啥但不好意思开口的就去跟我师娘讲,师娘知道=师父知道,不出第二天哇我师父竟然连细节都知道了,同理不想让师父知道的事情也一定不能跟师娘讲orz

下订单时跟店家备注说我到了现做,看到花店门口堆了老高的红玫瑰,掐指一算,暗暗庆幸主公还好没挑什么5.20建国,咳咳(bushi

订单里的玫瑰是11枝,最后只要了10枝,折腾老板手包的,里面可以加水的那种。老板说那样花束看起来会比较小,我说没关系。我想多放几天,也多替我在故乡等等他们归来吧。

四月丙午即四月初六,4+6=10

公元211年主公60岁,丞相40岁, 6+4=10

10枝玫瑰,简直完美!

面对小学一年级10以内的加减算数,我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这碗建国酒我都先干为敬。

选了黑色的包装纸,尽量接近主公帝王冕服的深沉。


【3】三义广场

取到花已过正中午,周围全是汽修厂,也没个吃饭的地方,你们光修车不吃饭吗我内心哀嚎,最终也没等到传说中的涿13路,无奈之下只得叫车。安全起见没有把终点直接定在偏僻的昭烈故里,也没有定在完全不熟悉周边环境的“燕南包装”公交站,而选择了看起来可能还算热闹三义广场,特地换了比平时贵的档次。

确实以前听到过不少关于涿州治安、旅游方面的负面风评,来之前心里还有点害怕,甚至考虑过自驾。我可不希望赤手空拳斗流氓的事情发生,因此格外小心,哼。

可能是心里对涿州的预期实在太低,之后的行程异常顺利,几乎每一件小事都令我对这座城市的好感度不断上升。

来了一辆异常有气势的黑色suv,门边有“退伍军车联盟”的贴纸,我心里翻了个白眼说现在的司机都这么中二吗。

车里非常干净,前排座椅后的收纳袋里还放着两本书可供取阅。司机礼貌问好确认终点以后,全程专心开车,很对我这种接陌生人搭讪会自闭的性格,总之一路舒舒服服到达三义广场,外加手动挡教科书式操作,甚至让我有把终点直接改到昭烈故里的冲动。

临下车瞄了一眼中控台,放着一本退伍军人证,卧槽还真是以前部队上开军车的?我我我我错了我不该嘲笑司机!这也太荣幸了吧!表面虽然平静,实则内心发出了土拨鼠尖叫。

到三义广场当然是冲到刘关张的塑像前留影啦!烈日当空,非常适合照相的好天气!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头,有个带着遮阳帽的姐姐在身后的树林里双手合十对着塑像拜了几拜,又给我壮了几分胆,可惜再回头时人已经走开了。广场空旷,只有一些被收起来的给孩子玩的娱乐设施,周围的店铺似乎也是半歇业状态。


【4】楼桑

所以我依旧没找到饭馆,公交车也依然没有影子,此时已经一点半了。打开手机步行导航距离汉昭烈皇帝故里还有6公里,于是乎心一横,先出发再说。没多远就是三义宫,因为抱着花,想着还是先赶去最远的故里看过主公,再折回来。 

三义宫地处楼桑庙村,远远能看见“楼桑春社”几个大字,听说春社时期很热闹,每年三月二十三桃花开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聚集三义宫祭拜刘关张。想起陆游“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的诗句,脚步又轻快了几分。

走过三义庙,就进入村边的小路了。先帝故里附近的几个村子,名字都与“楼桑”有关,除了楼桑庙村,一路走来还有泰楼桑村、楼桑铺村,最终到大树楼桑村。跟着导航弯弯绕绕,出土路又走上柏油马路,大车不少,四处扬尘。玫瑰花上的水已经完全蒸发掉,湿漉漉的包装纸上都是我的汗水。担心还没走到花就蔫掉,只能用仅有的半瓶矿泉水浇了下去,好像是从我头上浇下去的一般凉快了一阵。

村子里不少麦田,全是绿油油的麦子,还有头上开了花的大葱,惹得我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驻足观望。然而只顾着看麦地和地里劳作的人,浑然未觉走错路,待发觉时原路返回又是一通折腾。

直到终于看见刘备故里的指示牌,稍微歇了口气,拍下留作纪念的路标。虽然一个小姑娘抱着一束大红玫瑰进到别人村子里未免奇怪,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村口防疫站,没有人,嘿直接溜,村里人家基本也关门闭户,偶尔有几个骑着电动车的村民经过,嗯还好还好,投来的目光全当做没看见。

村中的主路叫做玄德路,每户人家都贴着玄德路xx号,有的还挂着退伍军人之家的荣誉称号,悬着的心又放下来不少。

汉昭烈皇帝故里纪念碑并不在主路边,而是绕开了主路,在岔路尽头的麦田里。远远看到那座汉白玉碑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天步数已经破2万,我觉得我可以就地躺倒了,早晨一块面包一瓶咖啡撑到现在,半瓶矿泉水浇花半瓶喝掉,身上一摸还净是土,和主公逃难画风不过如此(喂


【5】故里

跳下土坡到麦田边上,四下无人,土坡也很好地隐蔽了我的身形,放下书包和手里的花,直接往地上一瘫,即使有人过路也不一定会发现坡下面有动静,看来可以安静地和主公待上一会儿了。

拍去衣服和头发上的尘土,又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卡片,把还氲着水汽的花束稍微整理了一番,放在了 “汉昭烈皇帝刘备故里”碑前,高大石碑衬得玫瑰只小小的一束。我翻出包里的《三国史》《诸葛亮集》以及一些季汉元素的随身小物,以这样的方式在故里告慰衣锦还乡还乡的英灵。

 碑座上刻着介绍先帝生平的文字:

刘备(公元161-223年),字玄德。涿郡涿县(今涿州市)人。十五岁拜名儒卢植为师,后与关羽、张飞在涿结成生死之盟,世称“桃园三结义”。208年联合孙权打败曹操于赤壁,占领荆州,211年进据益州,旋取汉中。219年为汉中王。211年称帝,都成都,国号汉(史称蜀汉),年号章武。章武三年病逝,享年六十三岁。谥为“昭烈皇帝”。

乍看本以为是随意摘录拼凑的一段的先帝生介绍而已,看到“国号汉(史称蜀汉)”时嘴角上扬,作者很可以啊,细品之下,啧啧称妙。

另一亮点在于“桃园三结义”。毕竟涿州地区开发三国旅游,桃园三结义是一定要被提及的。而作者非常巧妙地借“世称”一词规避掉了被诟病演义当正史的漏洞,用“生死之盟”这个挑不出毛病的说法替掉了正史未见载的兄弟关系。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即视感,既没有否认桃园结义,又在旅游宣传中保持了相当的严谨性,啧啧!

最亮的还在于,简直为尊者讳到了极致哈哈哈!一百五十字的生平无一败绩记载,就是一路占荆州,据益州,取汉中,称王,称帝,走上人生巅峰的既视感!反正好不容易一千八年建国日,大家一起来忘掉不愉快哈哈哈哈!这介绍真是我今天的快乐源泉了,瞬间感觉我还有力气走回去!当然不能细想,细想想碑文记载以外的时间点都发生过什么,笑着笑着就能哭出来了。

碑阴则是碑记原文,与生平介绍皆出自刘桂郁之手,落款为1996年6月。逐字推敲,不失水准,文辞明显优于我在别处三国遗迹看到的近年碑记,(详见p9、p10)

 “然千古龙兴地,一代帝王乡,竟无殿宇、碑谒,殊负盛名。每使来访者感慨低徊,怅然而返。”虽然末了说政府拟修昭烈旧居,植新株于古桑遗址,却并不见踪迹。我倒不怎么怅然,只觉得能够坐在这麦田边石碑下陪先帝吹吹凉风发发呆就挺好,有碑可供凭吊,也不失为季汉建国1800周年完满的一天。


【6】社稷

去年在丞相故里纪念馆,悄悄带走了一抔泥土,打算来年将故乡携至丞相墓前。沿着乡村小道返回时,突然想起来要不要带点什么回成都给主公。田间麦穗青青很是诱人,恰巧柏油马路的缝隙里也顽强生长零星几株,于是灵机一动,拔走两颗,揣了回去。

起初并没有想很多,后来忽然意识麦子冒充一下稷也勉勉强强,阳都的土,涿郡的麦,不正是玄亮君臣所心怀的社稷家国的象征吗?于是乎机智的我决定成都勉县一人分一半土加一株麦子作为下次的见面礼,那时麦子估计已经变黄了哈哈哈!突然为此智障想法又开心了一阵。

一边乐一边走,放下来时紧绷的心弦,加之对附近环境差不多熟悉了一圈,回到楼桑铺村一个叫“三国面粉厂”的地方干脆直接叫车,直奔下一站:敕建三义宫!否则按照我的龟速,走回去怕是要关门。


【7】三义宫

三义宫是又一个让我对涿州……好感度提升的地方,不是因为多么好,而是我本身期待值实在太太太低了哈哈哈。

有姑娘说在三义宫门口容易遇到附近的无业游民搭讪,也听说三义宫商业气息比较重不值得去,因此有了心理准备。

到三义宫已经下午4点以后了(我好饿啊,三义宫门口依旧没有吃的,要不是因为太饿可能这个时候还赖在昭烈故里躺着吹风),门口除了带着红袖章挂着工作证的大叔,也没什么闲杂人等,买完票直接进山门,搭讪0/0成就达成。

跟检票口阿姨说票撕整齐一点我要留着,阿姨本来沿着虚线折得有些歪,闻言立马重新折了一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比起正定某景点明明说了麻烦撕整齐一点结果还是撕两半直接扔垃圾桶的简直让人感动落泪。

关于商业气息和推销啥的,确实有,比如检票口问要不要请讲解,马神殿(主要是供奉的卢和赤兔以及卖东西)问要不要烧香买东西呀,大殿(三义初创殿)里道长问要不要看个手相求个签之类的(宫嘛多半是道教场所),作为一个被人搭讪会自闭的人来说,都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只要客气的回绝,工作人员就不会继续纠缠,分寸感很好。曲阜三孔尤其是孔林追着人讲解那种简直自闭。

不过卖东西的小姐姐还是很机智,在我对书表现出兴趣之后就在专心给我介绍书了。确实淘到两本不错的,《兰台余韵》和《涿州碑铭墓志》,都是涿州人文古迹相关,老书库存,孔网上看了眼,她们的竟然便宜不少,就开心收了。“汉昭烈皇帝刘备故里”碑由于太高,碑阴文字几乎无法看清,全靠《兰台余韵》才窥得全貌。另外收了本10块钱的三义宫宣传册,18页铜版纸彩印,包括三义宫的照片,简要的历史沿革、建筑形制、碑文(主要是明正德五绝碑)、各殿(中轴线上山门、马神殿、正殿,正殿东西两侧的关圣殿和桓侯殿,后三殿居中寝宫殿、东西两侧的五侯殿和少三义殿,另外结义亭)及其供奉人物介绍(包括各种靠谱不靠谱的传说)。整体来说远高于预期,10块钱绝对值,竟然还附了公众号微博啥的,虽然公众号画风大部分是标题就会劝退的那种囧。等我有时间把这本18页的宣传册扫上来和大家分享 (主要是因为今天爆字数不想写啦,打滚,改天写个三义宫番外)

跑去正殿(三义初创殿)正正经经向先帝行过三跪九叩大礼,主公左右两侧坐着关张,丞相和小凤凰立东侧,子龙黄老将军立西侧。之前拜过丞相和二爷,好像还是第一次拜先帝,于是心里跟主公说了句季汉建国1800年节日快乐哈哈哈~

东西两侧关圣殿和桓侯殿不说啦,这两只在三义庙有集体宿舍(正殿和寝宫殿都有)还有自己的小单间日子不要太爽~

往后寝宫殿居中仍然是刘关张,只是换了便装,充分诠释是兄弟就要寝则同榻。左右次间里一边是甘、糜二位夫人,一边是孙夫人,几位夫人手里各有一个洋娃娃?很可爱,emmm不过没有吴皇后。

寝宫西侧五侯殿,嗯是五侯不是武侯,嗯一共六个人,因为他说小凤凰生前没有封侯,摊手。居中丞相和小凤凰,不过小凤凰排位上写的……左军师???以及镇西侯马超、定乱侯黄忠、常山侯赵云、沉沧侯马岱?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封号。还好我丞相就是挺正常的武乡侯。左军师神马的应该是《反三国演义》里面徐庶为右军师,庞统为左军师里来的,定乱侯黄忠来自《三国志平话》,沉沧侯马岱应该是陈仓侯吧,其他恕我读书少真没想到出处囧,姑且这么叫吧。

寝宫东侧少三义殿,刘禅关兴张苞,后主沾沾父辈的光好歹有了一席之地。

结义亭附近的草丛中有一些低矮的白色石碑,凑近一看,写着某三人在某年某月于三义宫结为兄弟,咦惹,遇到现实版桃园三结义了,突然觉得这才是三义宫最有意思的地方哈哈!想起去赤壁玩,也是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塑像前,三位大哥一人叼了一根烟合影,超级逗。

(写不动了番外见吧,躺倒)


【8】鼓楼

出三义宫后,景区工作人员也陆续下班,打车到市中心的鼓楼大街,终于在街口找了家炸鸡店吃点东西(身体被掏空

鼓楼大街是涿州古城的中轴,有名的商业老街,一半保留着旧面貌一半正在改建,焕然一新的牌楼已经修了起来。坐在落地玻璃窗边,一边吃东西一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热气腾腾的街头小吃摊、吆喝叫卖的小贩,仿佛也置身于这充满涿州风味的人间烟火中了。

沿着老街一路向北走,有破旧但热闹的老修车铺面,依然还有住户的高家大院,蹬三轮车收废品的夫妻俩,铁门落锁并写着危墙勿近的辽代高塔。

夜幕降临,我也该踏上归程了。


【9】尾声

回程的高铁是发自重庆,却不走汉口方向,转而绕道成都,仍然经汉中、西安,终到北京,又一次和故都相逢。

高铁过杜家坎收费站后,拍得一张园博园晚霞,是那夕阳待世界最后的温柔啊。不妨就以这天地为衣霞做锦绣,任他关山路遥,异世无梦,御风乘月好还乡去。



草草结尾。

emmm很意外对涿州印象还不错,有点想再去呢,还有张飞庙卢植墓涿州博物馆神马的。至于注意事项?能打车就不坐公交吧(啊真香

5.17当天回来写到凌晨三点,难得放纵自己疯狂一天,先这样吧有空随时修改啊没力气惹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亲包容我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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